巴 金
不管你有什么头衔，
不管你已是百岁老人，
人们都能够平视你——
亲近地直呼“巴金、巴金！”
都知道你是那个写《家》《春》《秋》的作家，
都知道你是那个敢讲真话的好人，
都知道你是那个崇尚自由的勇士，
曾在白色恐怖下为鲁迅抬棺——
为永恒留下了悲壮的一瞬！
都知道你漠视等级待遇，
是中国作家里唯一靠稿费养活自己的人，
都知道你做了一辈子好事，
却不停地忏悔、敲打自己的良心……
有这些，就够了——
令我们的心灵无法平静
令我们的良知惭愧万分！
有你在，灯亮着，
你去了，无数人——
默默地为你抬棺，
远远的为你送行！
